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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劫】(9-16)(血亲后宫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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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不像刚刚在母亲体内连射两轮的样子。

「真是的,大姐你还真淫荡啊。这样能行吗?」

听到弟弟夸奖自己,大姐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采薇说没问题,就看你这家伙能不能坚持那么久了?」大姐握着粗大的阳

具轻轻撸动,细长的手指准确地轮番按压揉捏肉棒上的敏感部位。经过这么久的

合体交欢,静怡早就对弟弟的身体了如指掌。

「光是听到这么淫乱的想法,我就能硬上一整天。」林岳吻上大姐丰润的嘴

唇,两条舌头用力交缠在一起。

大姐的乳房压在他的胸口,挺立的乳头盯着弟弟的胸膛摩擦,香气扑鼻的乳

汁被挤压着渗出,将两人胸口变得滑腻粘连。

两人回到泉室。二姐靠在池壁边,采薇和白露在她的腹部用力按压着。

「你们俩先开始吧,我帮静书调整一下胎位。」采薇头也不回地说着。

林岳走到她身后,握住她的两颗大奶子揉捏:「今天辛苦师姐了。回头我要

好好慰劳一下师姐。」

他贴近采薇的耳边,用只有采薇能听到的声音说:「主人会好好奖励你的,

薇奴。」

「别添乱,你快去忙那边。」采薇的声音有些发颤。

大姐早已在池中趴好。她沉重的腹部几乎快贴近池底,不过有池水的浮力,

她并不觉得辛苦。

林岳用手在大姐殷红的穴口轻轻抚摸,见足够湿润,扶着她挺翘的臀部一挺

而入。

与他血缘最近的三个女人中,大姐是最沉迷交合的。与林岳在一起,纯粹的

寻欢远多于双修。虽然双修也很爽,但总比不上无忧无虑地追求快感的那种轻松。

大姐的宫口已开,林岳的肉棒直接长驱直入子宫。她竟是和母亲一样快要生

了,看来即便是林岳不添上一把力气,大姐的女儿多半也能和母亲的生在同一天。

不过大姐毕竟是头一回生产,林岳决定好好的助她一回。

肉棒肏的又快又深,还每次都拉到几乎最外面,再重重地肏入,这样的节奏

目的就是让女人尽快高潮。

大姐感觉蜜道内痒意未尽,膣肉便开始不由自主地环绞收缩,不一时便痛快

地泄了出来。

林岳毫不停歇,挤开大姐在高潮中不断收缩的菊门,用更大的力道,保持和

方才一样的频率抽插。

刮骨吸髓般的快感渐渐累积到无法忍受,林岳运起 合欢赋,强行驱散部分阳

气,咬牙坚持用几乎是最高速在大姐的肛道里刮磨不止。

大姐的肚子从第一次高潮就阵阵收缩不止,很快就来了第二次。等林岳将对

付宵明的招数也使了出来,大姐第三次攀上高峰,羊膜被强烈的宫缩挤破,带着

腥味的羊水沿着大姐的大腿流入池中。

泉室里都是活水,不一会儿就恢复成清澈无味的状态。

采薇在二姐处忙完,又赶紧过来教大姐如何呼吸,如何用力。

林岳略略清洗了一下肉棒,在池边打坐调息片刻,又走到二姐身旁。

「二姐帮你一下吧。」她握住变软的肉棒,就要含入口中。

「不必,二姐好好节省体力,一会儿可是很累的。」

他运功调运阳气,肉棒自然而然地充盈挺立起来。只是这样略无乐趣,通常

他还是乐得让女人代劳。

散发着雄性气息的肉棒摩擦着二姐的俏脸挺送两下,看着二姐陶醉的表情,

林岳忍不住用肉棒在她嘴唇上拍打几下。

让二姐侧着躺下,将她一条腿抗到肩上,林岳插入她早已洪水泛滥的蜜穴。

临产的蜜道温度比平时更高,让肉棒很舒服。林岳一边抽插,一边关注着大

姐分娩的情况。

姐妹俩都在高声叫喊着,只不过一个是淫叫,一个却是为生产而声嘶力竭的

喊叫。

林岳调整肏的节奏,让两姐妹的叫声同步,她们俩似乎喊的更来劲了。喊

着喊着,大姐那边婴儿就滑了出来。

采薇从池水中托起小宝宝,接触到空气,二女儿的啼哭声顿时响彻泉室。

看着那皱巴巴的小东西,林岳总是无法将自己与她联系起来,似乎还没有做

好当父亲的准备。

「小岳,你看思思!」大姐抱着女儿,欣喜地用乳头触碰她的小脸,二女儿

林秋思竟然一口咬住,就开始吸起乳汁。

「真不愧是我的女儿,这么快就会吃奶了,肯定是为父天天胎教之功。」林

岳大笑着说。

「真不要脸。」采薇笑骂道。她忙得满头大汗,好不 容易料理完产妇,将二

姐悬浮在空中,推回寝室。

「哎呀呀,已经生了两个了,哇,好可爱,跟凝玉小时候真像。」却是浮香

的声音传来,她刚从山外 归来,就跑到林岳的洞府看望三位孕妇,没想到已经有

两个瓜熟蒂落了。

「妈~ 」凝玉不依地喊道。

「我那好色的师弟喔?」浮香问道。

「在泉室干他二姐喔。」大姐答道。

「真不愧是师弟......」浮香都惊呆了,她结结巴巴地想找个理由帮师弟美化

美化,却只有几个字从口中蹦出,「真是太变态了。」

「是我让他这么做的,女人高潮时的宫缩有利于助产。」采薇解释道。

「师姐也是一样变态,不过我 最爱师姐了。」浮香笑着亲了采薇一口。

「你 最爱的,是师弟的大肉棒吧。」采薇有些吃味的说。自从她们开始与师

弟双修,明显浮香的心都飘到师弟身上了。

浮香跑进泉室,只见林岳已让静书趴伏在池中,和她大姐一样,已是准备生

产的姿势。

林岳在二姐身后哒哒不休,奋力地抽插二姐粘腻的蜜道。

「小师弟,我来助你!」她褪下衣裳,跳入温热的池水中。随着体温升高,

她的身上散发出诱人的 异香。

这 异香颇能挑动男女情欲,林岳扶着二姐的丰臀,腰上又加了几分力。

浮香将手伸入蜜穴,站在姐弟俩面前放肆地自慰,待淫水流出时,她将嫩穴

送到静书口边。

浮香的淫液是采薇都觊觎的良药,二姐饮下后顿觉欲火如焚,已然忘记了自

己是个足月的孕妇,也忘了交合的目的,拼命地摇动身体配合弟弟的肉棒,以获

得更刺激的快感。

「你这死妮子,净在这捣乱。」采薇进来看到姐弟二人的放浪性交,担心他

们伤到胎儿。赶紧拉开浮香,用手握住林岳的肉棒根部,减少肉棒深入的程度。

她的手被撞的生痛,好在姐弟俩都到了最后的关头,十几次势大力沉的冲击

后,双双达到高潮。

射出阳精后,林岳也清醒过来,抽出半软的肉棒插入浮香口中,以惩罚她的

乱来。

不过浮香并没把这当做惩罚,兴致勃勃地舔食着肉棒上的精液和淫水,还贴

心地用喉咙的软肉包裹住林岳敏感的龟头。

在这样的温柔服侍下,林岳的肉棒迅速膨胀,几乎将浮香的下颌撑开。他抽

出肉棒,让浮香趴下,半蹲着从她身后插入小穴,用力地把小腹拍上浮香的软臀。

采薇将手贴在静书的腹部,感觉到她的宫缩随着高潮减退渐渐减弱。见浮香

和林岳已经搞在一起,赶紧把林岳赶去重新插入静书的小穴。

「你今天不要乱来,好好地干静书,你还想不想让三个女儿同一天生日?」

采薇道。

林岳想起大姐说的,在三个女儿的生日那天同时开苞的承诺,只觉得浑身血

气沸腾,赶紧转到二姐背后大力抽插。

浮香刚才差点就能高潮,嘟着嘴,扶着静书的圆臀,委屈地看着林岳。

林岳拉起浮香,边干姐姐边吻上她的小嘴。浮香被吻的气喘吁吁,一手手在

弟弟的精壮身子上轻轻抚摸,一手伸入自己的小穴,抚慰自己 躁动的情欲。

可能二姐比母亲和大姐怀上的晚一些,虽然被林岳干得高潮连连,却一直没

有破羊水的迹象。

采薇取出一枚贝壳打开,用指尖挑出一点里面的粉色膏脂,让静书含入口中。

这是青丘季狐之脑所制,极为难得。可以促进宫缩,协助生产。若是不足月

的孕妇,用了就很 容易流产。

此物效用如神,静书服用没一会儿,再次高潮时,腹部收缩的极为猛烈,皮

肤上的血管根根显露,大股羊水喷射而出。

「成了!」采薇推开林岳,让浮香帮着给静书接生。

好不 容易忙完,将静书安顿好,已是入夜 十分。

三个小家伙都已喝饱母乳,脚上分别挂着写着名字的脚牌,睡在各自的母亲

身边。

「一天添了三个女儿,看把你得意地。」采薇趴在泉室的池边,林岳捧起一

汪热水,浇到她身上,双手在她冒着热气的背肌上揉捏按摩。林岳的两脚跨在采

薇两侧,肉棒插入采薇紧合的肉缝中,随着按摩用力,林岳的肉棒也在蜜道里有

节奏的抽送。

「当然得意了,不过今天多亏了师姐。真盼望女儿们能快快长大。」

「长大了好给你干么?」采薇没好气地回答。

「当年父亲不也是这样,生下你们这些女儿,又让你们生了女儿供他享用?」

「别瞎说,我们是真心爱父亲的,父亲给凝玉她们开苞,也是问过她们,她

们同意了才做的。」采薇被弟弟按摩得很舒服,下身被肉棒抽插的也很舒服,慵

懒地趴在池壁上,一副极为受用的表情。

「白露 不同意吗?」

「白露那时还太小,父亲怜惜她,本来想等她满了十四再说。」采薇双目半

睁,两眼看向远方, 回忆久远的 记忆,「那时我想通的最晚,怀白露比玉箫和碧

琴晚了几年。倒是浮香那 丫头,刚被父亲破瓜就嚷嚷着要给父亲生女儿,所以凝

玉在她们这辈人里最大。」

「怪不得,也幸好师姐晚生了几年,才能把女儿留给我这个小师弟开苞。」

林岳俯身扳着师姐的头,吻上采薇薄薄的嘴唇,下身在师姐的小穴里温柔地抽送。

「还说喔,那 丫头被你那么粗暴地破瓜,还好没留下什么心理阴影。」

「都是我的错,不如师姐给我生一个,我一定会很温柔的给我们女儿一个完

美的初夜。」

「你这点小算盘,打的火云殿上都能听见啦。师父没发话,谁敢给你生啊。」

「哎,又是师父。」林岳叹气抽出肉棒跳起来,往门口走去。

「师弟,你去哪儿?」采薇急忙爬起来拉住林岳,「你怎么能始乱终弃!」

「师姐你不要乱用成语,不就是没干完嘛。」林岳得意地笑着说,「我要去

好好练功,争取早日爬上师父的床,把她的肚子肏大。」

「不就是练功嘛,来,师姐陪你练。」采薇抬起一条腿盘住林岳的腰,扶着

肉棒插入自己流水的小穴,「天亮前都要好好在师姐这里练功!」

「师姐,你见过宵明姐姐的妹妹吗?」林岳抱住采薇的屁股,站着肏她的

小穴。

「见过一两面吧。」

「那......骊山居好玩吗?」

「原来你打的这主义,不许去!」采薇怒道。

「师姐什么时候变小气了?」

「那里女人太多了,你要是去了,陪我们的时间就更少了。」采薇抱住林岳

的脖子,声音温柔而性感,「我还想天天被师弟肏上天喔。」

林岳低头吻住她,腰部加力,将采薇的粉嫩身躯干的发红发烫。

泉室里春情涌动,二人互诉衷肠,正是一副美妙的姐弟交媾图。

十四师父的男人

在山上盘恒了两个月,林岳每日不是帮忙照顾女儿,就是寻几位师姐双修。

日子倒是过得充实。

这日林岳在凤林驯剑时,自觉诛邪已是如臂所使,似乎已进入师父说的血肉

相连的境界,遂飞上火云殿,请师傅指点收剑之术。

师父正穿着一件粉白的纱裙在殿前舞剑,如同一只美丽的蝴蝶翩翩起舞。那

偶尔展露出的剑光,看似平平无奇,却隐含风雷之声。

听完林岳的来意,师父要在火云殿前考校他的修行。

林岳在殿前的广场中站好,师父取出一方铜盒,打开盒盖向上一送。数百颗

金丸如蜂群一拥而出。林岳双手合十,诛邪以剑柄为心急速旋转着后退,化为一

柄剑刃之伞,将来袭的金丸尽数挡下。

被弹开的金丸重新聚成几团,分别从四面八方袭来。诛邪进退悠忽,纵跃曲

折,将金丸群各个击破,用宽大的剑脊一团团拍散。

密密麻麻的金丸悬在空中,绕着林岳缓缓旋转。转动速度逐渐加快,形成一

道金丸组成的龙卷,将林岳的身形裹在中间。

诛邪回到林岳身边,刺挡挑扫劈,无所不用其极。只听得龙卷中心传来密集

地碰撞声,许多金丸飞射而出落在地上。有的金丸被一劈两半,有的被剑脊的大

力拍扁,有的被其他金丸撞击的变形。

渐渐地,留在空中的金丸越来越少,林岳的身形重新显露。诛邪也逐渐攻多

守少,如一道黑色闪电在空中快速跳跃。

待得金丸全部落地,林岳身上也不过有两三处被金丸击中留下的金粉。

场边传来清脆的掌声,却是玉箫与碧琴受母亲指派,为师父送来茶食。

「小师弟如此厉害了,我们就算双剑合璧,在师父的金丸阵里也没这么从容。」

玉箫笑道。

「你们师弟与诛邪天生相合,若他用的不是诛邪,比起你们还大有不如。」

师父评价道。

「林岳,现在传你收剑之术。玉箫,碧琴,你们也可旁听。」

师父讲完口诀技巧,三人分头试验。玉箫和碧琴运起功法,用食指抹上剑刃,

果然刃入而手不伤,喜得两女开心地玩起来。

「啊!」两人同时惊叫一声,却是长时间凝神,神气不稳,被剑刃伤到了手

指。

再看林岳那边时,诛邪就像个没有实体的影子,在林岳手掌中任意穿行。林

岳心意所至,诛邪旋转着斩向他的肩膀,透体而过,毫无窒碍地传出,没有留下

任何痕迹。

「那天为师父驱出金蚊剑时,诛邪就主动进入过小师弟的身体,看来收剑这

关,小师弟是无需再过了。」碧琴道。

师父若有所思。

「既然如此,那我就传你养剑之术。玉箫碧琴,你们先回吧。收剑之术,要

多多练习。」

「是,师父。」

二女走后,师父教了林岳如何养剑。首先是如何将剑缩小收入丹田,让其化

为细针一般在经脉中游走,通过特定的行功路线搬运往复。剑自会慢慢吸取体内

的精气颐养自身,而如此行功亦有破开窒碍,通畅经脉的好处。

林岳依法将诛邪收入体内,然而诛邪不仅没有吸取他的精气,反而释放出庞

大精元。林岳一时无法消化,气行凝滞,伤到了经脉,吐出一口 鲜血,往地上便

倒。

林赤月扶住徒弟,手抵住他心脉,助他疏导内气,同时将诛邪引回丹田温养。

「看来是你的内气还太过弱小,诛邪不仅吸不到你的精气,反而将自身精元

释放出来反哺于你。」

「通常只有认主之剑才会如此,而诛邪并没有与你认主,真是奇怪。」

「不过既然如此,倒是有个迅速提高你修为的办法。」

师父带着林岳来到寝殿,脱掉林岳的衣服,让他躺在自己的床上。随手在软

绵绵的阳具上一抚,便将林岳的阳气引动,聚于他下体。

她解开汗巾,跨在林岳的身上,用两根手指分开阴唇,将徒儿的龟头吞入蜜

穴。

放松大腿,让臀部一直沉到徒儿的腹部,将整根肉棒吞没于深深的蜜道里,

那充实的感觉让赤月长出了一口气。

这种姿势,两人肉体唯一的接触就是蜜穴和肉棒的磨合之处。

身体下沉时,几乎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交合之处,这种缺乏稳定支撑的情况

下,阴道里的肌肉会自然的夹紧,就像人落水后会自然的想要抓握一切可以抓握

的物体一样,因此蜜道比之平时要显得更为紧凑狭窄。

而起身时,两腿同时用力,正好也会收缩会阴处的肌肉,由外而内地对蜜穴

内进行挤压。

以这种姿势交合,男女能获得的快感都更多、更强烈。

「嗯......岳儿......你终于又进来了。」赤月感叹道,臀部在徒弟小腹上绕着

圈,感受肉棒在自己体内搅动的快感。

「我是天天都想进来,但是师父不许啊。」师父的小穴比起她的女儿们还要

紧窄有力,林岳睡觉时也常常梦到自己与师父共赴巫山。

「你忘了上次你那丑样了?跟我做一次,脑子都快烧坏了,你还敢想?」

她扶着自己的膝盖,让身体快速地起落着,同时收紧小腹,拧动纤腰,让蜜

穴旋转着包裹肉棒用力套。

「能与师父交合,便是真的烧成傻子又如何? 如果变成傻子了,我刚好永远

留在师父身边,天天和师父睡在一起,每天晚上把师父肏到昏倒。」

林岳的甜言蜜语让赤月极为受用,她情意绵绵地看着徒儿,放开矜持,畅快

地放声淫叫。

「好徒儿,你的棒子好粗好长,肏到师父心里去了。你要是能不被我的功力

影响,我不仅天天与你睡在一起,还让我的女儿们也一起来。我们每天什么都不

干,就在火云殿里你肏我,我操你。」

林岳的 欲望被迅速点燃,他不再等赤月完全沉下身体,而是挺腰迎击她白嫩

的臀尖,一上一下的对撞发出沉闷的啪啪声。若是普通女人,早就被这样自下而

上的挺刺撞得花心酥麻,两腿无力。但赤月千锤百炼的身体耐受力要强得多,她

仍然若无其事地大腿发力拉起身体,甚至借助徒弟对她臀部的撞击,可以起身的

更高,几乎连龟头都要从小穴里滑出,才放松大腿,让身体猛地坐下去。

畅快淋漓的抽插让赤月异常满足,萦绕在蜜穴深处的痕痒得到了充分的抚慰。

丰沛的淫水沿着肉棒淌下,让肉棒进出的速度又提高了一档。

感觉两人的情欲都已足够充盈,赤月和徒弟默契地开始行功。

上次与赤月交合时,林岳一身阳气都被师父的阴气引至下体,如风中之烛一

般,全靠林岳能源源不断地生出阳气,才能维持不灭。

此次诛邪在内,感受到林岳体内阳气一空时,庞大的足以匹敌赤月的精元滚

滚而出,化为滔天阳气,与赤月聚于宫内的阴气水乳交融。

赤月阴冷的子宫内久违地体会到烈阳照射般的 温暖。她双颊陀红,挥手褪下

全身衣物,高耸的乳房上下跳动,忘情地吞吐林岳狰狞的阳物。

「啊,好徒儿,师父几百年没有这种感觉了,好热,好舒服。」她俯身将乳

房塞入林岳口中,抖动肉臀,让林岳的肉棒畅快地摩擦蜜道里的层层膣肉。

「那今天就让徒儿好好孝敬师父。」林岳环臂固定住师父的柳腰,双脚弯起,

借力挺腰以飞快的速度抽插师父的美妙嫩穴。

庞大的阳气透过肉棒渗入赤月体内,几乎将她整个人烘干烤透。赤月觉得自

己就像是一团蓬松轻盈的棉花,似乎被风一吹就会飞上云端。

「啊,太棒了!」赤月被徒儿密集的轰击顶得连呼吸都忘记了,如同脱离水

体的鱼儿,张大着嘴无声地喘息。体内的阴气被林岳的阳气所驱使,行过经脉,

化为巨量的混沌之气盘恒在赤月的子宫里。

大量混沌之气聚集在一起,散发出明亮的蓝色光芒,透过赤月的血肉,将她

化为一具光芒四射的美女灯具,异常妖异。

林岳不敢一次将如此之多的混沌之气导回体内,翻身将赤月压在身下,稳稳

地控制抽插的速度,尽量以自己能控制的速度将其一点点引回。

「嗯,真好。好舒服。」赤月浑身暖洋洋的,蜜道里快感已经累积到极高,

只差一线就能彻底登顶。虽然她被肏得有些神志昏沉,但心里还是明白只顾着自

己高潮可能会危及徒儿,干脆就放松身体,任林岳摆布,细细体味这久违的舒爽。

对赤月而言,混沌之气就如涓涓细流,但对林岳来说,已经无异于是洪水滔

天了。

他全身经脉在很短时间里就已经无法容纳更多内气了,全身都有种难耐的酸

胀感,但混沌之气还在不断涌入,几乎要将林岳撑爆了。

林岳灵光一闪,尝试着驱使诛邪在经脉中运行。果然此时诛邪开始吸收他经

脉中的精元,而且吸收的速度很快,一个大循环就将林岳主要经脉里吸纳一空。

林岳放开对混沌之气的控制,涌入和诛邪吸收的速度渐渐达成平衡,而赤月终于

得到了她想要的高潮。

「怎么变快了?徒儿用力,师父要来了。用力!啊~ 」

两人大汗淋漓地搂抱在一起,唇舌交缠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林岳从肩膀到臀部抚摸着师父光滑柔软毫无瑕疵的肌肤,赤月也用手指感受

着徒弟背上高高隆起的肌肉纹路。

「竟然还能如此修行。」虽然大部分精元都被诛邪吸收,但林岳得到的好处

也远超他与诸位师姐双修的成果。

「你父亲还是给你留了一样好宝物啊。」赤月将手按在林岳的小腹上,散出

内气感受着他丹田里的诛邪。

「可不止一样宝物。」林岳挺腰抽送了一下,「师父也是父亲留给我的宝物

啊。」

「你也是哥哥留给我的宝物。」赤月夹紧小穴,抱着林岳的臀部用力下压。

肉棒顶入灌满阳精的花径,结结实实地顶在花心上。

「师父,我经脉还有些酸胀。」林岳赶紧说。

「谁要跟你双修了?」赤月伸出舌头,舔上徒弟的脖子,「我要你干我。」

师父淫媚的神态让林岳欲火中烧,林岳抽出肉棒,用棒身贴着师父的穴口摩

擦。师父的阴蒂被他来回戏,浑身发颤,翻身又把林岳压在身下。转身一把握

住让她欲仙欲死的玉柱,伸出香舌贴住底部,就这么缓缓将肉棒含入。

「师父,再深一点,再深一点。」林岳按在师父的头顶,用力下压。但肉棒

实在太长,哪怕龟头完全挤入了喉部的软肉,还有半截肉棒露在外面。

「这样不行,换个姿势。」师父白了他一眼,躺到床边,脖子从床沿弯下,

螓首倒悬,乌黑的长发蓬松地垂落。

林岳起身,将肉棒插入赤月的口中。右手托起她的后脑,让小口与秀颈成一

条直线。在师父的脖子上,可以清晰看到硕大的龟头和棒身的形状穿过食道,直

到阴囊拍击在赤月的秀鼻上。

「太爽了。」林岳吼道。

师父紧凑的食道被粗大的肉棒撑开,因为异物感,她不自主地不断做着吞咽

的动作,整条食道不断蠕动着按摩深入的肉棒。

仅仅是这样不动,林岳都舒服的毛孔大开。

但他怎么可能不动,缓缓抽出半根肉棒,数根粘液细丝从赤月的口内连到林

岳的肉柱上,那景象极为淫靡。

不待完全退出,肉棒又重新推入,将刚刚闭合的食道重新撑开。

林岳逐渐加快速度,欣赏着师父脖颈上不断浮现自己的形状。

若是凡妇是断不能忍受这样的淫猥的,但是仙体长时间闭气并不是什么难事,

哪怕赤月的气管一直被肉棒死死压住,赤月也只是俏脸微红,毫无困难地接受徒

弟的肏。

「唔。」发不出声音的赤月尽力伸长舌头,贴住火热的肉棒,一手按住阴蒂,

一手伸入蜜穴扣。这样低贱的姿势让她也异常兴奋,心理上的奇特快感一点也

不亚于被徒弟肏干小穴。

她想起多年前被哥哥当做母狗一般豢养的时光,想起哥哥将她和琉璃采薇两

个女儿一起肏大肚子的淫乱行径,想起贯穿她喉咙的年轻肉棒的主人是她女儿的

儿子。赤月竟然毫无预兆地抖动着泄身了。

「师父你真是太美了。」林岳加大力度,肉棒在师父的口中发出滑腻的淫声,

他双手撑在师父硕大的奶子上,毫不怜惜地肏师父的喉咙,阴囊不断地拍打师

父的俏脸。

「啊,师父,徒儿直接把阳精送到你的胃里!」他用力握紧师父的双乳,肉

棒脉动着将巨量阳精喷射在食道里。

师父有意地缩紧喉咙,一滴也不让精液漏出,直到徒弟的肉棒在她口中慢慢

软化。

林岳抽出肉棒,终于让师父能深深地吸一口气。他再次把裹满粘液的肉棒伸

入师父口中,享受师父嫩舌无微不至的服侍,直到肉棒重新恢复粗硬的形态。

「师父,徒儿感觉又可以双修了。」他将师父的两枚笋乳向内压紧,肉棒穿

过乳沟,享受弹软乳肉的包裹和挤压。

师父扳住他的双腿,抬头舔他的会阴。

「那就来吧,早点让你修为提升到你大师姐的程度。师父这几个月好好陪你

双修。」

「师父,把师姐们也叫来吧。」林岳抓住赤月的头发,把她按在自己的菊门

上舔舐。

「嗯,我这就传音给她们。」赤月听到要和女儿们一起服侍林岳,蜜穴里又

像着了火一样瘙痒难耐,「不过,你要先好好把师父肏爽了。」

徒弟的身影在她心里,渐渐与离开多年的哥哥相合。久旷多年的赤月,不管

是哥哥也好,徒弟也罢,急切地想要重新拥有一个能让她爱上的男人。

她起身跪趴在床上,两手将花瓣掰开,露出鲜红的穴口。

「赤月,给我生个女儿吧。」林岳将硬得快爆炸的肉棒插入赤月的小穴,他

的 欲望如同大江大河般永不停歇的流动。

「那你还不多射点进来?」赤月媚眼如丝,转头向徒弟索吻。

十五师父的女儿们

琉璃带着妹妹们走进火云殿时,大殿中央,师父平时打坐之处铺着一块巨大

的毯子。

毯子中间,林岳一丝不挂地坐在毯子上,背后靠着几个软垫。师父背对着他,

正扶着膝盖蹲跨在林岳身上恬不知耻地起落身躯。放浪地淫叫着,奶子上下跳动,

蜜穴紧紧包裹着湿淋淋的巨大阳具。

赤月特地选择这个地方与林岳交媾,就是为了让女儿们能 回忆起过去的日子,

回忆起她们的父亲是如何在这里与妹妹和女儿们狂欢终日的。

「琉璃,采薇,浮香。把衣服脱在门外。从今天起,除非你们师弟特许,火

云殿里不得穿衣服。」林岳的师姐们又听到熟悉的命令,让她们恍然间觉得父亲

又回来了。

「是,师父。」师姐们退出火云殿,褪下纱衣、肚兜、汗巾、鞋袜,整整齐

齐地叠好,按顺序放成一排。

琉璃、采薇和浮香带着自己的女儿们,一踏入火云殿就趴下,四肢着地,沉

腰翘臀,像母狗一样扭动腰肢前行。她们的脸上带着媚笑,胸前奶子晃荡着,白

嫩的肉体互相擦碰,用极为诱惑的姿势慢慢爬过前殿,让林岳大饱眼福。

七条母狗爬到地毯上,聚于林岳的身周。她们都是林岳亲生父亲林赤阳的女

儿,所以也都是林岳的亲姐姐。家人们再一次一丝不挂地团聚于此,如同三百多

年前一样。

浮香低头含住师弟的肉囊,采薇吻上棒身,琉璃追着母亲的小穴,舔她的

阴蒂。她们都是赤月的女儿,母亲与弟弟在眼前的交媾让她们也心痒难耐,想办

法尽快让两人达到高潮。弟弟的肉棒散发着强烈的雄性气息,让三女陶醉不已,

即使是亲吻肉棒也让她们春情难耐,淫汁淋漓。

凝玉和白露跪在林岳两侧,将椒乳挺到林岳头旁,供他轮流吸吮。

玉箫和碧琴握着奶子,用力地摩擦林岳的后背。

她们是赤月的孙女,但同时也是林岳的妹妹,她们的身体和母亲们一样丰满

诱人,但长期在母亲身边生活,神态间还带着少女的稚嫩和天真。

林岳全身上下,都沐浴着诱惑的美人体香。举手投足,触碰的都是师姐们柔

软敏感的肉体。

「师父,我们来此是与师弟双修,还是......」琉璃起身握住母亲的双乳问道。

「林岳肏我们时,你们要叫我娘,不要叫师父了。」赤月美目微红,「要不

要双修,由你们师弟决定,不必问我。」

「赤月,我先干你哪个女儿喔?」林岳靠在玉箫和碧琴的怀里,双手在赤月

优美的背臀曲线上轻抚,众美在侧,他反而一时没有了主意,这个也想肏,那个

也想干。

「从琉璃开始吧。」她起身脱出肉棒,将位置让给大女儿,拉起舔吻肉棒的

采薇,与她热情相吻,品尝她口中徒儿的味道。

虽然采薇贴心,浮香可爱,但赤月心里最喜欢的,始终是琉璃。这个女儿跟

她最像,平时端庄沉稳,但内心深处的淫欲一旦被发掘出来,便能献出自己的一

切,突破任何的束缚。当年三个女儿中,与父亲交欢最疯的,反而是这个看似拘

谨沉闷的大女儿。

「师弟的 合欢赋竟能让娘如此淫荡,看来是功力大进了。」浮香调笑着说,

她的手从大师姐腋下穿过,握住她的乳房,在林岳面前将双乳互相拍打。

琉璃扶着师弟的肩膀,扭腰用蜜穴找到龟头,轻轻地用花瓣研磨几下,熟练

地坐下,将整根肉棒吞没。

「有诛邪相助,今天师姐们可以好好享受了。」林岳能调运的内气现在远超

师姐,肉棒上聚集的阳气如同火炬熊熊燃烧,刹那间便灼得琉璃双目圆睁,张口

吐出高热的白雾。她不顾一切地起伏身躯,上来就是全力冲刺般,蜜穴几乎要融

化在坚硬的肉棒上。

「啊,师弟,啊,弟弟。」琉璃的眼泪和口水同时流下,与身上密密的汗珠

汇合,在肉体的跳动和碰撞间化为无数晶莹的液珠。

她在很短的时间就将自己送上高潮。大部分女人在高潮时会无力、慵懒、渴

望爱抚和亲吻,但对于琉璃这样坚强的女人,一旦被点燃 欲望,她只会尖叫着加

快肏干的速度,让肉棒在充血发红的蜜肉上更热烈的摩擦,从而获得一次比一次

强烈的连续高潮。在欲火将她燃烧殆尽之前,她绝不会停止动作。

林岳被琉璃的疯狂感染了,他抱着师姐站起来,小腹用力地撞击师姐的胯部,

让琉璃的大腿渐渐发红。本就快到极限的肉棒脉动着喷射,浓精从交合处溢出,

但肉棒毫无软化的迹象,包裹在一层银浆里,如重炮一样继续轰击琉璃的蜜穴。

「师弟......我要疯了,受不了了,我不行了!」琉璃美丽的大眼睛无神地圆

睁着,小嘴微张,口水不受控制地化为一道透明的丝线从唇边流下。

林岳低吼着,手臂托住琉璃结实的臀部,仅凭腰力一次次将琉璃的颀长身躯

肏地高高弹起,又在重力地作用下荡回,将整根肉棒吞入。

一百多下重击后,琉璃竟然双目大睁着昏过去了。

试了一下她的鼻息,将琉璃交给浮香,林岳转过头。师父正将采薇压在身下,

母女俩两对丰满的乳房挤在一起,借着滑腻汗水的润滑,不停地前后左右摩擦着。

两具酮体闪闪发亮,两张秀口紧紧地吻在一起。从口腔偶尔的隆起看,她们的香

舌正在激烈地互相追逐交缠着。

林岳挺着肉棒从侧面插入两口之间。赤月用力地下压头部,让她和采薇的嘴

唇像小穴一样紧紧夹住肉棒,两条嫩舌也抵住肉棒,刺激着林岳的龟头和系带。

林岳在母女俩的嘴间抽插一阵,抓着赤月的头发拉起,用肉棒塞满师父的小

嘴,低头问采薇道:「师姐,你想先插前面还是后面。」

采薇媚笑着说:「你知道人家最喜欢哪里的。」

林岳借着赤月口水的润滑,将肉棒缓缓顶入二师姐的后庭。

「好大......嗯......师弟,我想你的肉棒了。」采薇淡褐色的菊门被肉棒撑得

一丝皱褶都没有了,紧绷着箍着肉棒。采薇毫无痛苦的感觉,还主动摇起屁股前

后套弟弟的肉棒。

「只想肉棒,不想我吗?」林岳心中有些恼怒,握住采薇的翘臀,将肉棒插

到最深处停止不动。

「啊......师弟别停。我想的是你,不是你的肉棒,我做梦都在被你肏. 」

「那不还是想我的肉棒,没想我!」林岳怒道,他狂暴地抽插采薇的后庭,

「你这个淫荡的姐姐,怎么能天天想着跟弟弟乱伦!」

「啊,好舒服,弟弟你惩罚我吧,我是个淫乱的女人,啊,师弟你慢点,有

点痛。女儿,帮帮我!」被林岳这样爆奸虽然很爽,但未经充分润滑的菊门很快

就烧干赤月的口水,交合处有些火辣辣地。

听到母亲的召唤,白露爬过来,伸出舌头贴在肉棒上,让口水流出,润滑母

亲的肛门。

「乖女儿,真是娘的好女儿。」疼痛稍减,快感就变得尖锐起来,采薇高声

浪叫着,还不忘大声感谢女儿的帮助。

浮香赶紧抓出一根阳具,将抹在肛口的油膏推入女儿凝玉的后庭。刚才来得

急,大家都没有做准备。虽说她们受伤了也能很快就好,但若疼痛太大影响了快

感就不美了。凝玉也拿着一盒油膏,手指伸入母亲的菊门,帮母亲将油膏均匀地

抹在肛口和肠壁上。

采薇很快就被肏到潮喷,她笔直匀称的大腿颤抖着,小穴每隔一会儿就喷出

大股淫液,顺着大腿流下,两条大腿内侧都是湿漉漉的。

「浮香,你准备好了吗?」林岳抓住采薇的长发向后拉,将她白嫩的臀部撞

出阵阵臀浪。

浮香爬过来和采薇并肩趴着,高高翘起的臀部轻轻晃动:「人家准备好了,

弟弟快来肏姐姐的屁眼吧!」

林岳抽出肉棒,让采薇像失去了支撑一般瘫软在地毯上。他半蹲在浮香身后,

肉棒顶住浮香的菊门,插入半个龟头,正当浮香努力放松括约肌做好准备时,却

又拔出肉棒插入她粉嫩的肉穴。

「啊师弟你好坏!」浮香紧窄的蜜道意外地被瞬间贯通,发麻的快感立刻传

遍她的全身,不由自主地向前移动身躯躲避,但仍然被肉棒直直顶上花心。凝玉

仰躺着从浮香身下钻入,两眼看着林岳粗大的肉棒在母亲的穴口进进出出。她抱

住浮香的臀部,抬头舔母亲的小肉芽。

「啊女儿不要。」浮香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上的肉香弥散而出,让林岳欲火

大炽,肉棒又大了一圈,不紧不慢地重重撞击着浮香的穴口。

凝玉闻言停止舔阴蒂,转而用舌头裹住林岳的一截肉棒。

「啊,女儿,我是说,不要停,继续舔啊。」浮香哭叫道。

她的蜜穴开始律动着痉挛,小腹也跟着一缩一缩。她之前从没这么快高潮,

但是林岳的肉棒带着惊人的阳气,火热粗硬,简直就像一根滚烫的铁棍,让浮香

意乱情迷,像个小女孩一样哭泣着高潮。

肉棒一抽出来,淫水就止不住地流出,凝玉赶紧将嘴凑上去,将淫汁尽数吸

入口中。林岳将肉棒伸入凝玉的口中,抽插几下,又插入浮香的菊门前后抽送。

浮香两眼翻白,哼哼着伸出舌头晃荡着,似乎被巨大的快感烧坏了脑子。赤

月怜爱地捧着着女儿的脸,伸出舌头挑起浮香的嫩舌含入口中吸吮。浮香的口水

也非常香甜,一向深得众姐妹的喜爱,赤月倒是碍于身份,甚少品尝。

欣赏着这对母女的激吻,林岳感觉自己即将发射,赶紧从浮香的后庭抽出肉

棒,用力插入她的嫩穴肏干几下。滚烫的精液射入浮香的子宫。浮香和母亲的嘴

分开,发出低沉而幸福的叹息。

「浮香,我射了这么多,你要给我生个女儿哦。」

「怎么又是浮香最先。」采薇的声音里满是醋意,当初她们几个女儿中,也

是浮香第一个怀上父亲的女儿,采薇至今还耿耿于怀。她抱住林岳,丰满的乳房

压在他身上,「我也要。」

「采薇别急,今天你们全都有份。」林岳将沾满精液的肉棒抽出,让采薇跪

趴在毯子上,用力顶入采薇湿滑的肉穴,「你们的女儿也跑不了。都给我趴好。」

在采薇身边,凝玉、玉箫、碧琴、白露和采薇并肩趴下,将她们雪白细嫩的

臀部高高翘起。赤月带着琉璃和浮香,或用手或用口,帮她们预热娇嫩的小穴。

浮香扒开女儿的阴唇,用鲜红湿润的蜜肉诱惑林岳。林岳大笑着插入凝玉,

一边不忘用手指抚慰投来幽怨眼神的采薇。

若按父亲论辈分,除了师父赤月,在场的都是兄弟姐妹。但若是按母亲来论

辈分,也只有这四位小师姐才是林岳的平辈。虽说 修仙之人容颜不老,但隔着一

辈,神态举止还是有明显的区别。

师父和三位大师姐更加成熟妩媚,如同熟透了的果实。与林岳交合时,不光

是林岳肏她们,她们也在主动地干着林岳。

但是四位小师姐可能是经历少了许多,大多时候还比较被动。各方面技术都

远不如她们的母亲们娴熟。林岳指点完凝玉怎么摇屁股,又转到白露身后教她怎

么夹紧小穴。

玉箫和碧琴心灵相通,可以玩一些更有趣的玩法。林岳躺在地毯上,让她们

分别站在两侧,屁股顶着屁股,手握着手,每人只准套林岳的肉棒一次就起身。

两人默契地像 一个人,无比顺滑地让肉棒一次次拔出,又一次次穿过嫩穴的中心。

她们的母亲,琉璃师姐还在一旁不断地提点女儿,竟是将双剑合璧的技巧用

在了这里。

不过今日林岳的肉棒实在太过火热。碧琴再一次被顶到花心时,双腿一软,

蜜穴痉挛着再也无力起身。

林岳抬臀将她顶开,用肉棒准确地对准玉箫下落的穴口,却忘了她们姐妹同

心,玉箫也是正在高潮中。肉棒在阵阵紧缩中强行破入蜜道,让玉箫大声呻咛着

与妹妹同时软倒。

「采薇,快过来,我要射了!」肉棒从玉箫蜜穴中滑出,啪地一声打在林岳

的小腹上。

采薇赶紧跑过来推开两个小侄女,坐上林岳的肉棒猛烈地摆动臀部,终于浪

叫着将弟弟的浓精榨出,满意地捂着下身离开。

凝玉和白露爬过来帮林岳清理肉棒,一想到还要给四位师姐灌注种子,林岳

就忍不住按住凝玉的头在她口中飞快地抽送。

「呦,一家人在这团聚喔?」一道讥讽的声音从殿门外传来。

一名高大的女子走进火云殿。她长发如瀑,身上只穿着薄薄的纱衣,乳房和

小穴隐约可见。随着她迈步前行,修长浑圆的玉腿从高开衩的纱裙中露出,让人

有强烈的把玩冲动。

「你是何人?」赤月虽然一丝不挂,面色潮红,但身上却散发出惊人的气场。

美女似乎被赤月的气场所摄,停步道:「林赤月,我是晏舞青。」

数柄飞剑锵锒出匣,将晏舞青围在中间。诛邪也悬至她头顶,随时准备穿顶

而入。

但晏舞青没有一丝惧色。

「不必惊慌,我这次来不是与你为敌的。我神魂受损,不是你的对手。」她

对身周的刺骨剑气混若不觉,「我对你们这些淫妇也毫无兴趣,我是来找林岳的。」

「你对我徒儿有何企图?」林赤月没有放松警惕,晏狐的天赋过于可怕,必

须全神应对。

晏舞青摇动腰肢,走到林岳面前,似乎是觉得天热,用手轻轻摇动衣襟扇风,

她丰满的乳沟忽隐忽现,让林岳视线下移,不自觉地吞了口口水。虽然刚刚与众

人盘肠大战一番,但这狐妖的一举一动还是能让他神魂颠倒。

「林岳,你想不想得到原版的 合欢赋?」

晏舞青的声音很轻,却如同惊雷般在众人耳边炸响。

「在你手上?」林岳抬头看着晏舞青的眼睛。她虽然媚态百出,但双眼平静

严肃,毫无说笑的意思。

「不在,不过我知道如何能取到,你要不要跟我去拿?」晏舞青双手环抱,

将她本就宏伟的胸部托得更高更暴露。

「不要!」众师姐大叫道。晏狐的狡诈和强大给她们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

她玩人心的本领更是令人忌惮。

「你当我是傻子么?凭一句话就想让我跟你走?」林岳故意挺了挺肉棒,

「你就算是给我下套,也得拿出点饵料吧?」

师父在侧,他也不惧晏狐敢耍什么花样。

晏舞青笑着握住肉棒轻轻套,她的手竟然和少女的小穴一样柔嫩弹滑,轻

易就点燃林岳的欲火。

「无忧宫乙木殿女奴总管的肉身,算不算有吸引力的饵料喔?」晏舞青的手

沿着棒身前移,握住了林岳的肉囊轻轻揉搓。这种紧张又舒适的感觉让林岳的龟

头流出不少透明的粘液。

「你真的有原版 合欢赋的线索?当年赤阳找了那么久都没找到,你是如何找

到的?」赤月手臂上有一道清光快速盘旋着,一旦晏舞青敢对林岳不利,她的本

命飞剑月影就能斩杀她的这道分魂。

「哼,林赤阳不过是在山上干了你们几百年,他几时认真下山搜寻了?要不

是他被你和你的女儿们迷惑了,早就该找到原版的 合欢赋!」

林赤月有些尴尬,晏舞青说的不算错,当年他们除了修行就是交合,两人谁

也不想分开对方。只有实在气闷时,林赤阳才会下山找找 合欢赋权当散心。

「我已查到一座上清宗秘库,里面可能有诸般上清宗秘籍,只需拿到秘库的

钥匙,就能取得原本的阴阳共济 合欢赋。」

晏舞青将林岳的肉棒压低,让龟头隔着薄薄的纱裙顶上自己的小穴。纱裙下

别无他物,林岳甚至能感到她小穴的润泽柔滑。

「恩,人家一见到你,下面就湿了喔。你能不能插进来,我们边做边谈?」

晏舞青身体前倾,将微香的气息吐在林岳脸上,淫媚的笑容带着挑衅的神情,

「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个胆量了。」

” 谅她也耍不出什么花招。岳儿,你就插进去,看她能把你怎么样。「林赤

月很清楚,晏舞青很难拿有诛邪护身的林岳怎么样。

这正合林岳之意,他随手撩开晏舞青的纱裙,就这么面对面站着将肉棒顶入

晏舞青的蜜穴。

「好大,比以前还大。」晏舞青眼波流转,呻咛着用手在林岳精壮的上身轻

轻抚摸,「小岳变得更强了喔。」

她不待林岳动作,自己摆动腰部,淫荡地套林岳的肉棒,蜜肉在滚烫肉棒

的炙烤下变得越发湿滑粘腻。

「说,秘库的钥匙在哪里?」林岳一动不动地享受了一会儿,眯起眼睛,神

色不善地盯着晏舞青。

晏舞青并没有用她的天赋秘术吸取林岳的功力,只是像一个普通女人一样享

受着花径被满满填充到饱胀的快感。但林岳也不喜欢这样一直全神防备着,肉棒

上销魂的触感也一直牵扯着他的注意力。

「别急啊,你跟我去无忧宫,我就告诉你。」她的脸色渐渐发红,张口吻上

林岳的嘴唇,下身的动作愈发激烈起来。

「啊,真是太舒服了,小岳,你越来越像你父亲了,我好爽。」她一条腿攀

上林岳腰部,另一只脚踮起,大开大合的套着,淫水顺着站立的大腿一直流到

地毯上。

眼看晏舞青就要高潮,林岳猛地抽出肉棒,将晏舞青推在地上。

他跪在晏舞青身前,肉棒压在晏舞青的穴口轻轻摩擦着,拍打着。

「说,秘库的钥匙到底在哪儿?」

「小冤家,你变坏了。」晏舞青恋恋不舍地看着林岳的肉棒,「钥匙就在合

欢宗宗主的手里,快插进来,不要这样悬着人家。」

林岳冷笑着将肉棒顶入不动,这反而更让晏舞青心痒难耐,不安地扭动身躯,

想自己套肉棒。林岳俯身按住她的肩膀,膝盖压住她的大腿,将她死死压在身

下固定住,肉棒深深陷入弹性十足的小穴:「你可有办法取到钥匙?」

「若无办法,我来找你做什么,你快动一动,人家难受死了。」晏舞青抬头,

从林岳的胸口一直舔到他的脖颈。

林岳浅浅推送几下:「你什么时候把话说完了,我便什么时候让你爽出来。」

「好好,我说还不行嘛。」晏舞青的眼中的 欲望已经快要流淌出来,用娇媚

的声音说道,「我这肉奴在无忧宫服侍多年,对无忧的行踪了如指掌。他居住的

驭心殿中有一密室,里面存放着他搜集的各种宝物,那钥匙就在密室里。」

「你进去过?」林赤月问道。

「没有,不过我偷听到无忧让她女儿跟他去密室里拿钥匙,那钥匙必在密室

中无疑。」

「那你为何不去偷来给小岳,偏要他跟你去冒险?」林赤月跪坐在晏舞青身

边,紧紧盯着晏舞青的眼睛。

「因为那密室,只有与赵无忧有血缘关系男人才能打开。无忧老贼生的全都

是女儿,所以无忧宫上下,只有老贼一人能进那密室。」

「而当年老贼强抢的上清宗少宗主夫人,你和赤阳的母亲,正是无忧老贼的

亲妹妹。所以我必须让岳儿与我同去,才能进入密室,取出钥匙。」

看着林岳的神情,赤月知道徒儿肯定不会放过这次机会。她眼珠一转,对晏

舞青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与你们同去。」

十六盗书

西南方的盆地中有几座聚在一起的大山。

这里四季如春,山上全是郁郁葱葱的树木。

这里便是无忧宫的所在。

无忧宫完全是仿照上清宗主峰的格局建造的。

驭心殿是宗主的居所,位于山顶附近。往下依次是议事的莲华殿,和一众长

老的居所。

山腰上往下排布着收藏书籍和功法的藏经殿,炼丹制药制器的百用堂,锻造

兵器的洪炉居,制造袍服甲胄的蚕室。山脚下还有好几个演武场。

主峰周围是五座小峰,分别是甲金、乙木、丙水、丁火,戊土五殿的所在。

除了甲金殿,其余四殿分设一名总驭奴使作为殿主,统辖各峰弟子。弟子也称驭

奴使,分为上使,中使,下使。以服色区分,分别着蓝衣,绿衣,白衣,只有总

使可着紫衣。

与其他四殿 不同,甲金殿是无忧的私殿,里面没有驭奴使,居住的都是无忧

的私宠。其他四殿则负责管理弟子,调教女奴。每殿的调教流程各不相同,根据

需要再设分堂,以作调教之用。

山上禁止飞掠,不过远距离可以乘坐宫内的祥云。

林岳的身份是乙木殿的驭奴总使。他的容貌用特殊的材料调整过,原本棱角

分明的脸看起来变得更加柔和,双目狭长阴鸷,长发散在肩后,一身紫衣随意地

披着,襟怀敞开,露出强壮的胸肌和腹肌。

他手上牵着一条长长的银链,银链末端是一个爬行的美女。美女梳着端庄的

宫髻,发丝一毫不乱,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身上是一件淡青色的纱衣,衣襟敞

开着,笋乳垂下,随着爬行轻轻晃动。

她的乳头上穿过两枚金环,两条金链从乳头连到她赤裸的阴部,聚在阴核处

一枚细小的金环上。一条狐尾插入她的菊门,爬动时,狐尾便左右摇晃,让她的

蜜穴忽隐忽现。

晏舞青穿着一件大红长裙,颈戴金环,表情严肃地走在林岳身旁。无忧宫里

的规矩,身份越高的女奴身上的衣服越多,作为乙木殿女奴总管,她不会轻易在

低级弟子面前赤身露体。

一路上有不少穿着绿色白色服饰的驭奴使向他们长揖行礼。

上山没多久就到了洗心堂。从敞开的大门进去,几个驭奴使正在 庭院里拿着

软鞭调教新来的女奴。女奴们听着驭奴使的指令不断做出各种动作,稍有迟疑或

错漏,身上就要挨一鞭子。若是小错,鞭子会击在她们裸背、臀部,若是严重的

错误,鞭子就会落在奶头甚至小穴这些敏感部位,打得她们倒在地上生不如死。

这里主要是训练女奴的服从性,所以驭奴使们往往会故意刁难女奴,激发女

奴的反抗情绪,再通过无情的鞭打磨灭她们反抗的 欲望。再配合上这些驭奴使的

瞑寂之术,压制她们的思考能力,放大这些女奴的服从性,就能将她们调教成乖

顺的母狗。

「见过总使。」见林岳进来,他们纷纷停下行礼。

堂前几十名女奴被命令一字排开站好,她们都是十八九岁的样子,大多容貌

清秀,身材凹凸有致,除了一枚黑色的项圈外不着寸缕。她们并不是直直站着,

而是侧对着林岳,上身略微前倾,扶着前面女奴的肩膀,用力挺胸翘臀,尽力展

现她们女性的身体特征。女奴们的下体都插着木制阳具,阳具末端吊上铁坠。在

整个调教的过程中,若阳具坠下,立刻就会招来一顿毒打。根据入门的时间,铁

坠的重量也各不相同,以训练她们蜜穴的紧实程度。

林岳将银链交到晏舞青手中,走到一名女奴面前,抓住她的头发,让她抬头

张嘴展示牙齿。拔出她下体的阳具,手指探入旋转一圈。又走到另一人面前,在

她腰腿上摸索揉捏一番,又托起她的奶子试试分量。

林岳摇摇头,回头问道:「近日可有什么好货色?」

「回总使,最近都是些普通货色,入不了您的眼。附近有潜质的女奴不多了,

您看,要不要让捕奴队到远处寻些好货?」一个蓝衣男子向林岳禀告道,一边偷

偷看着总使牵来的美女。

不愧是总使,这女奴的容貌和身段都是一等一的,就是有些面生,怕是总使

准备亲自调教,要进献给哪位长老的。

「不可,再远就出了百圣宗划定的地界。让他们着力搜寻,不得懈怠!」林

岳面无表情地说完,转身离开。

「是,恭送总使。」几人俯身长揖,等林岳离开才敢起身。

再前方是立心堂。这里负责给女奴定期药浴、修剪毛发、喂食养颜美容的药

物,训练女奴的体态仪容。

山路崎岖,林赤月在地上爬行的很慢,见两名驭奴使迎面而来,林岳手中现

出一根软鞭,在她大腿靠近蜜穴的地方轻轻抽上一鞭。赤月咬紧牙,差点交出声

来,赶紧加快动作,不顾地上的碎石与尘土,快速向前爬行。

进入立心堂的大门,林岳径直走进一间浴房。里面几名女奴正在帮同伴刮除

身上的毛发。她们先给同伴的下体打上皂液,待毛发充分湿润后,用 小刀轻轻刮

除长出的发茬。除了头发和眉毛,这些女奴身上不得有一根多余的毛发。

刚刮好的私处周围红红的,再打上一层雪白的膏脂,等膏脂凝固脱落,那里

就和天生的白虎小穴一般光滑幼嫩了。下次毛发再长出来时,就会稀疏很多,反

复几次,便可除净毛发。

还有一些女奴趴在长条木凳上,背上敷着草药和黑泥的混合物,这是为了让

她们的皮肤细嫩白皙,主人把玩起来更加尽兴。尽管这些黑泥让她们的皮肤微微

灼热刺痛,她也不能有一丝动作,只能默默地在木凳上忍耐。

见林岳进来,能动的女奴们纷纷停止工作,跪在林岳身前,向他行礼。然后

抬起上身,跪着等待总使的指令。

林岳点点头,穿过一条门廊,走进另一间大房。

十几名女奴立于墙边,双腿半蹲,双肩和后背紧紧地贴着墙壁,头上顶着一

块木砖。这是为了让她们的仪态端正挺拔而作的训练。她们每次至少站一炷香的

时间,一天要站很多次。

另有十几名女奴,头上顶着木砖,在房中来来回回地行走,两名执鞭驭奴使

在一旁不断地纠正她们的动作。

还有一些女奴和林岳牵着的一般,赤裸着身体,头顶木砖,如母狗般沿着墙

边在地上爬行。也有驭奴使在一旁监察她们的行止,不断地用鞭子抽打,女奴们

身上都有大大小小的鞭痕。

这些鞭子是小牛皮制成,打着虽然痛,但却不会留下永久性的伤痕。

「这批女奴训的如何了?」林岳向一个蓝衣驭奴使问道。

「完全按计划进行,再过两月,就能全部训练完成。」被问到的男子低头回

答道。

「有没有资质上乘的?」林岳扫视着房中的女奴。

「三号房和五号房有两个女奴天分很高,已经送去炼心堂了。」蓝衣男子的

脸上露出得色。

「好,月末你自去领赏。」林岳转身离开。

「谢总使。恭送总使。」蓝衣男子大喜着长揖到地。

炼心堂的面积比洗心堂和立心堂加起来还大。这里环境优美,四处种植着奇

花异草,在四季如春的环境里常年花期不断,淡淡的花香让人心旷神怡。

花草间散布着几十栋木屋。

林岳随意走进一间,里面春意盎然,四五个美貌女奴正在激烈的交合。

她们每个人都被三名驭奴使同时插入,驭奴使只是维持一个姿势,完全靠女

奴们自己摇动身体。每个女奴都是满身粘液,屋里飘荡着浓厚的精液和淫水的气

味。

在屋旁还有十几个驭奴使坐在椅子上观看,一边喝着药汤补剂。

见林岳进来,众人纷纷站起来行礼。

林岳抬手示意他们继续。

这些女奴每天要练习交合七八个时辰,有时是与驭奴使,有时是与器械淫具。

每隔几天,还会被送回立心堂保养休息一两天,以防止过度交合导致性器变形松

弛。

「立心堂提前送来的女奴何在?」林岳问道。

一名驭奴使引着林岳走入另一间木屋,两人正趴在软垫上,两腿分开,被驭

奴使从身后奸淫。一名身着彩衣,颈戴银环的女奴正在给她们讲解缩阴服侍男人

的技巧。

晏舞青给林岳使个眼色,林岳将银链交到她手中,走到银环女奴身后,握住

她的奶子用力揉捏。

「梦竹,这两个女奴资质如何?教到什么程度了?」

「总使大人。」梦竹媚笑着挺起胸,用乳房顶着林岳的手掌摩擦,「她们天

赋很不错,口技已经小成,你要不要试试看?」

「我倒是更想尝尝你的口技。」林岳捏着她的下颌,「明天晚上来我房里。」

「总使大人好坏,你是想让人家湿一整天吗?」梦竹娇笑着说,一边用成熟

美艳的身体贴着林岳撒娇。

林岳大笑着走出房间。他可不敢在这里露出下体,脸可以伪装,但巨物却难

以缩小。

走出炼心堂,下面就该回乙木殿了。晏舞青抬手在空中一挥,一朵一丈方圆

的纯白色祥云就从山路中浮现,走上祥云,就如同踏上一张柔软的圆形大床。

祥云托起三人,稳稳地向山上飞去。林岳迫不及待地撩起前襟,他的肉棒早

已胀的难受,高高地竖起贴在小腹上。林岳拽着银链,让女奴爬到自己身前。女

奴跪起来,双手交叉背在背后,小嘴寻到龟头含入,开始为主人口交。

这女奴正是林赤月,她虽然也曾与哥哥玩一些主奴游戏,却远远无法与无忧

宫的相比。林岳他们今天所见,也只是无忧宫繁琐的驯奴流程的冰山一角。

就是这冰山一角,也让林赤月和林岳看得欲火焚身,急需发泄一番。

「林赤月,你还真是有为奴的潜质喔。要不要从入门的部分开始,给你完整

地训练一遍?你的好徒儿肯定会更爱你的。」晏舞青讥讽道。

林赤月吐出肉棒,竟然考虑了一下,才回答道:「不可能,我的身体是徒儿

专用的,绝不会给别人触碰!」

说完,她重新让肉棒进入口中,这次含得更深,她还用力压低脖子,让肉棒

反复穿过喉咙的软肉。

林岳舒服地呻咛一声,按住师父的头,像是抽插小穴一样用力肏干。赤月喉

咙里发出粘液被搅动的声音,但她的双手始终背在后面,完全没有推开徒弟的意

图。

林岳重重一插,整根粗长的肉棒都顶入赤月口中,只剩阴囊露在外面。持续

了好一会儿,他才拔出来,命令道:「转过去,我要干你了,师父。」

赤月喘息着原地转了半圈,努力将臀部翘高,将湿漉漉的淡红色蜜穴展现在

林岳面前。

林岳轻轻坐在师父的隆臀上,肉棒被她的小穴卡着,垂直指向地面,借着上

翘的弹力,用棒身在蜜穴外面研磨赤月娇嫩的花瓣。满溢的淫水顺着肉棒流下,

在龟头处结成一团,然后如水柱般垂落。

师父被磨得痕痒难耐,用力压低腰部,让臀部翘的更高,趁着林岳再一次向

下研磨时,让龟头正好顶进了她的水嫩蜜穴。

「又在假正经!你在外面爬了这么久,奶子和屁股给多少人看了?」晏舞青

低头看着母狗一样趴在地上被徒弟奸淫的赤月,「而且你也很享受吧,我看你的

淫水可没少流,从洗心堂到炼心堂,这一路都流个不停,小岳,你看看她的大腿。」

林岳停下来一看,果然师父两条大腿内侧都是干涸的淫液,层层叠叠地,也

不知被淫液打湿了多少次。

「我......我不是因为被别人看,我是在想着要是被小岳这样鞭打,调教,会

是什么感觉,不由自主地就流下来了。」林赤月慌忙解释道。

「师父真的是这么想的吗?是这样吗?」林岳笑着拽紧她脖子上的银链,用

力地抽打师父的屁股,在她的雪白臀部上留下一道道淡红色痕迹。

「对,就这样,啊,好爽,小岳太棒了,用力抽我!」林赤月被收紧的项圈

勒得有点喘不过气,但下身的快感反而更强烈了,蜜肉节节收缩,形成一个个肉

环,强力地挤压蜜穴里的肉棒。

林岳半蹲着,肉棒像打桩一样在师父的小穴里用力冲撞,诛邪也开始散发阳

气,让林岳的肉棒越来越硬,越来越烫。林赤月摇头晃脑地,一头整齐的发髻都

快被摇散了,扬声浪叫着抖动臀部,带给肉棒更强烈的摩擦感。

「真是下流淫贱的女人。」晏舞青知道离间他们师徒关系的企图又失败了,

愤愤地骂道。

「小岳就喜欢下流淫贱的赤月,是不是小岳?」林赤月毫无廉耻地叫道。

祥云降落在乙木殿前时,门口的两名侍女惊讶地看到,一名美艳女奴跪趴在

云上,浪叫着泄出大股淫水。驭奴总使骑在她身上,大股浓精从肉棒与小穴的间

隙里缓缓流出。

以前总使喜欢在摆满工具的房间里调教女人,很少在室外这样纵欲狂欢。

看到两名侍女的目光,林岳抽出肉棒,让赤月瘫倒在地。就这么挺着肉棒走

过来,按着一名侍女的头让她跪下清理肉棒上的精液,同时伸手到她薄薄的裹胸

里,揉捏她丰满的乳房。

「把她牵进去洗洗。」林岳用冷漠的声音对另一名侍女说道。那侍女赶紧牵

起林赤月,把她带进浴房洗刷。

晏舞青冷笑一声,自去自己房里休息。

「主子,你的阳物怎么变得怎么大,贱奴都认不出来了?」替他清理的侍女

用含混的声音说道。

「宫主传了我一门秘法,找时间让你们好好试试。」林岳把早就想好的理由

说出来。

这乙木殿上的女奴都是他的私奴,对她们来说,根本不可能对主人产生半点

怀疑之心。所以对于林岳毫无说服力的理由也完全接受,关注点都放在了「让你

们好好试试」这几个字上了,更为殷勤地舔林岳的肉棒。

看到这个侍女的表现,林岳不由得有些鄙夷乙木殿的调教手段,这不是把女

人调教成蠢猪了?

不过林岳没有遂她的意,让她将肉棒舔干净后,林岳迈步进门,终于结束了

这让人血脉偾张的巡查。

走进内室,里面也有两名美艳的侍女,身上穿着抱腹小衣,站在床边。

林岳两手一抬,一名侍女就帮他脱下身上衣物挂好。另一女取下炭火上煨着

的铜盆,用毛巾沾着热水为林岳擦身。

水温刚刚好,看来这炭火也是精 心计算好的,不至于将水烧的太热,也不会

让水冷下来。

擦干身体,林岳躺到床上,两名侍女也脱下小衣汗巾,躺到林岳的臂弯里,

将薄被盖上,闭上眼睛,等待主人的下一步动作。

不过林岳没有动作,他搂着两女,手掌按在她们柔嫩的肌肤上沉沉睡去。

三更 十分,林岳睁开眼,见两女都已熟睡,他右手捏诀,让两女陷入更深睡

眠无法醒来。

伸手抓出一件黑衣穿好,走到门前。

走廊里还有几个侍女在守候着,准备随时伺候主人起夜。

林岳在身上贴了一张浮香师姐给的符,直接穿门而过。穿过走廊进入晏舞青

的房间。

走廊里的侍女对林岳完全视而不见。

林赤月和晏舞青早已换上黑衣,对坐在棋坪边手谈。

见林岳进来,她们拿出遮脸布戴好,与林岳一起出了乙木殿。

今日是阴天,月亮被黑云遮的严严实实。

乙木殿外只有几个火把在燃烧,不过几步外就是一片漆黑。几名女奴负剑在

殿外巡视,她们看不到的殿顶上,三人拉出一幅巨大的黑翼,林岳拉住中间,林

赤月和晏舞青各拉住一边的翼肩,三人同时跃起,随着黑翼向主峰的山腰飞去。

三人没有使用任何法力,所以也没有惊动山上禁止飞掠的大阵,滑行到主峰

的百用堂附近,林岳收起黑翼,林赤月和晏舞青也贴上隐身符,三人踏着石板路

向山上掠去。

主峰的戒备更加严密,遇到举着火把的巡视守卫,三人就停下来等他们过去,

以防低掠的劲风让他们察觉。

靠近长老的居所后,隐身符就失去了作用,修为深湛的人一眼就能看破这种

小伎俩。

晏舞青旋身一周,就换上了另一名肉奴。她搭配好行头,让林岳和林赤月贴

着她站着,发动秘术,两人竟融入了晏舞青的身体。晏舞青可以把一定数量肉奴

的肉身收入体内,也可以把不是肉奴之人的肉身收入体内,只不过坚持不了多久。

晏舞青捋平衣服上的皱褶,大摇大摆地拾阶而上,路上的守卫见了她纷纷行

礼。

快到驭心殿时,一道清越的女声叫住了晏舞青。

「妹妹,这么晚了,你来主峰做什么?」这女子长发如漆,容貌秀丽,项戴

纤细金环,身着一件绿色裹胸长裙,外披轻纱。她的目光闪亮,即使是在这样的

黑夜里也如星辰一般明亮。

「姐姐还不是也在这,我想起有件物事落在驭心殿里,正要去取。」晏舞青

毫无异色地回答道。

「我奉父亲之命守卫驭心殿,当然会在这。」女子绕着晏舞青打量着,她的

目光中明显露出怀疑之色,「倒是妹妹,有什么东西非得半夜来取?」

「赵 思雨!别以为一时得了父亲的宠爱就可以把我们不放在眼里。父亲这喜

新厌旧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说不定过几天他就玩厌了你,宠幸其他的姐妹。」

「父亲宠信我,只是因为我办事可靠。」赵 思雨被晏舞青一骂,怀疑之色反

而稍减,「妹妹要取什么东西,我陪你去。」

晏舞青随着她前行,脑中思量着脱身之计。

无忧的寝宫一直都是他的近卫私奴守卫,不想这几日他不在,竟调了个女儿

来守卫。晏舞青的这名肉奴长得极像无忧的另一名女儿,但是毕竟是鱼目混珠。

待天明后两边一对,无忧宫就知道来了敌人,戒备起来,想进入密室就不那么容

易了。

为今之计,只能寻机制服这赵 思雨,直接闯入密室,拿走钥匙了。

下定了决心,晏舞青跟着赵 思雨走入驭心殿。她脚踩着奇异的节奏前行,脚

步声让殿中的守卫都变得有些迷茫起来。

「东西在哪边?」赵 思雨回头问道,她的目光也有些散乱。

「在父亲的寝殿里。」晏舞青看着赵 思雨的眼睛,深黑的瞳底仿佛有彩光流

动。

两人走进寝殿,晏舞青合上门。抱住赵 思雨,亲上她的嘴唇。

「唔,妹妹。」她的话被晏舞青堵在嘴里,随即伸出舌头与晏舞青交缠起来。

半晌,晏舞青猛地推开赵 思雨,惊疑不定地看着她。

「舌技不错。」赵 思雨微笑着对晏舞青道,「原来是晏狐,留下你的姓名来,

不然你就再也没有机会说了。」

「你怎么能抵抗我的天赋神通!」晏舞青努力压住心中的恐慌,这是她的神

通第一次落空。

「只需在你亲我之前对自己下一道摄魂术,你的法术就没法侵入我的神魂了。

毕竟你的修为比我高不了多少。」赵 思雨笑道。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晏舞青低声道。

「你装作欣如妹妹还挺像的,可惜运气差了点。 如果你是她,就应该先问我

是赵 思雨,还是赵思雪。」

「我与思雪姐姐长相完全一样,思雪姐姐从来都是穿红不穿绿,我则是穿绿

不穿红,就是为了让父亲能轻易区分。但是欣如妹妹是色盲,她分不清。」

赵 思雨从虚空中抓出一柄长剑:「还等什么,让你的帮手也出来吧,在这驭

心殿上,你可不是我的对手。」

林赤月和小徒儿同时从晏舞青身后走出戒备地看着赵 思雨。

赵 思雨见了林赤月,惊讶道:「是你!」

「你认识我?」林赤月手捏着剑诀,身周青色符文涌动。

「我当然认得你,我的好姐姐啊。」赵 思雨收起剑笑道。

她的话让林赤月瞪大了眼睛。

「你......难道是?怎么可能!真的是你?!」她有些语无伦次地看着赵 思雨

道。

「你和哥哥把母亲带走那年,我才十岁。我们见过的。」赵 思雨低头看向地

面。

「虽然母亲走了我很伤心,不过我知道她肯定是开心的。她还好吗?」赵思

雨的眼眶有些湿润。

「哥哥解开母亲的摄魂术后,母亲就自尽了。」林赤月说道。

空气仿佛凝固了,泪水从赵 思雨的眼中止不住地流下。

「她葬在何处?我想去看看她。」赵 思雨哽咽着说。

「赤阳山上,剑庐之后。哥哥也葬在那里。你随时可以和你你姐姐去看他们。」

林赤月的声音也有些暗淡。

「哥哥也不在了?」赵 思雨的悲伤更重,纤手捂住脸无声地哭泣起来。

「他没渡过大劫,身死道消了。」

赵 思雨哭了一会儿,擦掉泪水,对林赤月说:「你们来此是为了何事?可是

与母亲哥哥有关?」

林赤月把手搭在林岳肩上道:「这是哥哥唯一的儿子林岳,我们此来是想拿

到上清宗秘库的钥匙,取到秘库的藏书。」

她转头对林岳道:「岳儿,叫姑姑。」

「姑姑。」林岳对赵 思雨道。

赵 思雨端详着林岳英俊的脸庞,轻声道:「真像。」

她走近林岳问道:「侄儿,你也想像你父亲那样,拿回上清宗藏书,复兴上

清宗吗?」

林岳点点头。

「你们在此等着。」赵 思雨转身走到一面墙边,轻轻向前一推一拉,像是握

住了一道隐形的门环。

她低诵难解其意的咒语,又在墙上按了几下,墙上泛出清光,逐渐出现一道

幽深的门户。

「父亲的密室只有身具赵家血脉的男子才能进入,侄儿,你进去拿出左边架

子上的一枚玉玦,不可妄动其他物品。」

「是,姑姑。」

林岳走进密室,里面摆满了赵无忧搜集的奇珍异宝。有兵器甲胄,有宝玉奇

金。满满地占满了三个大架子。

最左边的架子最下方,有一块不起眼的玉玦. 林岳拿着玉玦走出来。

「这就是秘库钥匙?」林赤月问道。

「不,这里就是上清秘库里的藏书。父亲已经着我取出来了。你们走吧,过

些日子我会去看望母亲和哥哥。」赵 思雨的眼睛发红,泪水又在眼眶里打转。

林赤月走上前抱住赵 思雨,让她靠在自己的肩上,自己的眼中也有泪水滑落。

「妹妹你失了藏书,定被重责。不如你与我们一起走吧。」

「我毕竟是他亲生女儿,他不会拿我怎么样的。我与你们 不同,我的女儿们,

女儿的女儿都在无忧宫,我没法抛下她们离开。」赵 思雨的目光坚毅,「失书之

责,也需要有人承担,我不希望父亲迁怒于他人。没事的,你们走吧。」

「妹妹你保重,尽快来赤阳山看我们。」林赤月知道多说无用,与晏舞青和

徒儿登上殿顶,故技重施,搭乘飞翼,滑向远方。

数日后,赵无忧从百圣回来。走进驭心殿,只见自己最喜欢的女儿跪在寝殿

门前,双手托着皮鞭举过头顶。

「我丢失了上清宗的藏书,请父亲责罚!」赵 思雨低头道。

「进去说。」无忧走进寝殿,盘腿坐在蒲团上,挥手关上门。

赵 思雨将前事一一道来,最后跪在父亲面前,递上鞭子。

「哎,你真是糊涂啊!」无忧脸色阴沉,「上清宗因我而灭,他们就是我的

仇敌。你怎可协助仇敌盗走经书!」

他站起来,走到赵 思雨身后,背对着她说道:「我一直很宠你。你和思雪是

我最年长的两个女儿,我让你们统管甲金殿,让你守护驭心殿,这是信任,也是

责任!你做出如此之事,我若不罚你,又如何统领无忧宫!」

赵 思雨道:「那是女儿的姐姐和侄子,就算再来一次,就算让父亲责罚,女

儿也会帮助他们!请父亲重重责罚,以立无忧宫之信!」

无忧大怒,长袖一挥,赵 思雨身上的衣物四分五裂,寝殿木门大开。

整个主峰上都回荡着赵无忧愤怒的声音:「赵 思雨监守自盗,私通外人。即

日起贬为甲金殿贱奴,鞭一百,种摄魂术,以儆效尤!」

莲华殿前,赵 思雨赤身裸体地被绑在木架上,头发被两根竹筷固定好盘在头

顶,口中咬着一根蜡烛粗的木棍。她的乳房坚挺,腰肢纤细,丰臀长腿,皮肤雪

白,被固定在木架上,如同一件美丽的瓷器。只是一会儿之后,她便会变得惨不

忍睹。

场边分别坐着无忧宫的长老,各殿殿主、总管。一众蓝衣驭奴使立于无忧宫

高层身后。

眼看线香燃尽,一名蓝衣高喊道:「行刑!」

赵思雪手执长鞭走到妹妹身后,双眉紧蹙,看着妹妹光洁的裸背。她是甲金

殿大殿主,对二殿主的刑罚,自然要由她亲手执行。

她先向身后散开鞭子,右臂用力向前一挥,皮鞭如长蛇般舞起,鞭稍在远处

发出一声爆响。

「啪!」

赵 思雨的背上立刻浮现一道斜斜的赤红鞭痕,

赵 思雨闷哼一声,尽全力将惨叫吞回喉咙里。汗水混着丝丝血液沿着她细嫩

的皮肤缓缓流下。

赵思雪收回长鞭,再次挥出。第二道鞭痕精准地斜列在第一道鞭痕之下。

赵 思雨痛苦地闭上眼睛,几乎将银牙咬碎。四肢不受控制地抖动着,绑住手

腕脚踝的绳索深深地陷入她的皮肤。

待到五鞭打完,赵思雪手腕一抖,赵 思雨的背上顿时出现一道与之前鞭痕交

叉的血痕。

「啊!」她再也控制不住地惨叫出来,双目尽赤地看着天空。只是惨叫声被

木棍挡在嘴边,变得含混不清。

场边的人纷纷低头,似乎那鞭子也抽在她们的身上。

待抽完十鞭,赵 思雨已经昏了过去。

自有女奴上前为她敷药疗伤,喂食丹药恢复体力精神。

这伤药极为灵验,不多时她背上的鞭痕就只剩下浅红色的印记。人也清醒过

来。

不过救治她只是为了继续行刑。无忧宫的规矩,鞭刑为大小各半。赵思雪换

上短鞭,走到妹妹正面,用力狠狠地抽打在她的左侧乳房上。娇嫩敏感的肌肤在

这样粗暴的对待下立刻被撕开小口, 鲜血直流。

不等 思雨喊出声来,思雪又是重重一鞭,在妹妹的左侧乳房上做出交叉的伤

口。

思雨本是个骄傲倔强的性子,她是等闲不会服输的,此时却痛得流出眼泪来,

疯狂地摇着头。

赵思雪贝齿咬住下唇,她与妹妹的感情极好,但父亲将行刑的任务交给她时,

她完全没有推辞,也没有向父亲说情。因为她知道别人来只会打得更痛。

殿里有几个专门执鞭的女奴,她们能用最小的伤,甩出最痛的鞭。

她现在看似让 思雨伤得更重,却尽量避开她最敏感的部位。

思雪强忍住泪水,继续在妹妹的两边乳房上打出井字形的伤痕。

还有两鞭。

这是今天最难捱的两鞭。

思雪更不犹豫,闪电般击出两鞭。

「啊!」 思雨的惨叫声响彻云霄,口中的木棒竟被她咬碎,尖锐的木茬将她

的口腔刺破,随着血水被 思雨喷出。

思雨光洁白嫩的阴阜上如今 鲜血淋漓,混着她失禁的尿液沿着大腿流下。

这次她连昏过去也做不到,只能痉挛着承受巨大的痛苦。

旁边的女奴上前将她放下,把她抬入旁边的小屋疗伤。

如此刑罚还要再执行四次。

赤阳山上,晏舞青向赤月讲述自己肉奴所见。赤月沉默良久道:「我欠 思雨

妹妹的,我以后定会偿还。」

「都是这邪功害人!」晏舞青恨恨地说,「岳儿,你赶紧取出藏书,让赤阳

山上下改练正功。」

「不可!」赤月道,「此事须从长计议。」

「为何?」晏舞青怒道,「林赤月!你是不是舍不得你的好徒儿?」

林赤月不理晏舞青,对林岳道:「你还记得我母亲因何自尽的吗?」

林岳点点头。

他现在也明白了,自己之所以会心安理得的与姐妹母亲师父尽情交媾,全是

因为无忧的邪功。

赵无忧改动的 合欢赋似乎让他们能在 欲望勃发时忘记血亲的禁忌。或者说,

让他们对于突破血亲的禁忌更加向往。

所以赵无忧才会宁可毁掉上清宫也要夺走亲妹妹。所以林赤阳才会与林赤月

结为夫妻。所以自己和家中女人才会乱作一团。

仔细想想,自己走上这条路不正是师父引导的吗?

那时真的就没有其他方法可以救自己吗?起码以师父的深厚修为一定能让自

己不死。

若是重新修炼正功,那么一切都会改变。不知有多少人会因为道德感选择自

尽。这样做真的是对的吗?

林岳又想起自己的母亲和姐姐,和她们为自己诞下的三个可爱女儿,想起师

父和三位师姐腹中可能孕育的生命。

他单膝跪地,对林赤月道:「徒儿一切都听师父的。」

「你们!」晏舞青气极,指着两人说不出话来。

「算了,你们就烂在这山上吧。就是可惜了 思雨妹子。」她决绝地转身离开,

再也不看林岳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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